琴酒伸手从贝尔摩德手中拿过平板,?在审核页面填上审核通过,?然后在页尾用电子笔签上自己的代号,又把平板扔回给贝尔摩德,?“足够听话。”让把波本的一举一动都报上来就真的一点不差的报上来,?算是很好的辅助人员。
“这个定位的确不错。”贝尔摩德想了想,组织里的人各有各的傲,?都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找一个憨厚听话配合度高的不容易。她打开页面看了看威尔帝设计的系统随机出的代号,?“真名鱼冢三郎,代号Vodka。”
琴酒突然开口提醒道:“Vermouth。”
贝尔摩德闭上嘴,警惕地看向车窗外。下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是Rye。贝尔摩德挑了挑眉,看了看琴酒的背影,什么也没说。
赤井秀一拉开车门,看了一眼后座上的贝尔摩德,收回目光坐到副驾驶上。他现在没有心情跟贝尔摩德表演争风吃醋,他沉默地看着琴酒发动保时捷,脑子里转悠着的都是刚刚太宰治的话。
贝尔摩德也没有像以往一样说一些似有似无地话来挑衅,她坐在后座上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路无言。
保时捷听到车库里,贝尔摩德下车给琴酒抛了个飞吻,开着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琴酒打开客厅的灯,去厨房沏了两杯红茶,按照两个人的习惯兑上牛奶。把杯子放到客厅的桌面上,他挨着赤井秀一坐下,问:“怎么了?”
琴酒的声音还是那么冷,但是赤井秀一能听出他对他的关心,对Rye的关心。
太宰治那番话给了赤井秀一很大感触,如果说黑衣组织眼里不揉沙子宁可错杀不肯放过对于卧底是一种预料之中的残酷结局,那么像港口Mafia这样认出卧底后按兵不动直到把卧底榨干利用价值再像弃子一样扔掉就是另一种残忍了——不,也许是更加残忍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