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皱了皱眉,“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记忆到哪里?”之前彭格列的实验室出了一点儿问题波及到他们的时候,入江正一已经告诉过他可能会出现一点问题,所以他早起的时候反应还好。但他看着早上起床时赤井秀一的反应,以为对方的记忆大概在他叛逃出组织之后,现在看来好像有点问题。

“Rye?”琴酒试探着叫道。

“嗯?”赤井秀一发出一个鼻音,继续好奇地看着他,“听你这么叫我还是第一次。”

琴酒继续试探道:“第一次?我看你倒是应得挺熟练的。”

“虽然久违了,但是记忆深刻。”赤井秀一反过来问,“不如说你叫我‘秀一’也挺熟练的。”

琴酒沉默了一瞬,“你多大了?”

“三十三岁。”赤井秀一说,“我猜‘他’也差不多?”他刚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觉得变化很大。

琴酒感觉到头疼了,“先吃饭吧。”他还得给入江正一打个电话,刚刚他以为赤井秀一是失忆,现在情况又变了。

赤井秀一看着他的表情,问:“很麻烦?”

琴酒肯定地说:“既然入江说三天内能解决,那就能解决,不用担心。”

入江。

赤井秀一记下这个日本的姓氏,轻描淡写地说:“看到你这么信任一个人可不容易。”

琴酒手上用餐刀在面包片上抹着黄油,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我’不信任你?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