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笑的极其勉强,有口难言。

太过兴奋,呵呵...

兴奋个鬼。

他只想一脚踹翻这个所谓的兴奋。

偏偏对上解辞那双眼睛,他只能昧着良心的点头,从牙齿缝挤出两个字:“是啊。”

今天也是在强颜欢笑的一天呢,殷寿想。

当大王当成这样,他觉得自己也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实在是太仁慈,太善良,太宽容了,这不好,得改。

解辞摆手:“不用兴奋,这才哪跟哪,等我把豹子毛薅下来,到时候会更多。”

“什么?还有豹子毛?”殷寿表情龟裂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狐狸毛都不想要,还来豹子毛,还有更多,他需要静一静。

“对呀,豹子毛,功效跟狐狸毛有点不一样,不过这豹子也是上千年的豹子精了,都是良品。”解辞点头,笑眯眯的跟殷寿推销。

殷寿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怕解辞又说出什么让他心痛的话,一把佛开床上的狐狸球:“先不说这些了,时间不早了,先睡觉,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不着急。”

能逃一时是一时。

解辞也有些困了,顺着殷寿的动作躺下,一如既往毫不客气的拽过被子,一裹,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

殷寿:“...”

我真是嘴贱,干什么要喊他睡觉?

算了,比起在破产的边缘疯狂试探,他宁愿挨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