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要么在淘米做饭,要么在照顾孩子,还有人正与娘子在房中做不可描述之事。
花去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田珍,藤牧才把这些人从安乐窝里掏出来,叫到了城外的校场上,开始枪棒和横刀劈砍训练。无奈这些人就像是软脚虾,挥刀和刺枪的动作像娘子绣花,无论两人怎样侮辱喝骂,这些人都死性不改,我行我素。
田珍性子暴躁,从马鞍上抽出马鞭对着这些人一顿猛抽狠打,一百多号人索性都躺在了地上呻吟,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被马鞭给抽光了。
“气死我了!他妈的!”
田珍气呼呼地骑着马回到城中,走到草厅中把带血的马鞭扔到了地上:“这帮人真的是废了,彻底他娘的废了!不遵军令也就罢了,操练起来也是软手软脚!这种兵能打仗吗!就像绵羊一样,估计刚提起刀枪,就会被敌人给收拾掉!”
“我建议你杀两个人,以正军心!”
李嗣业听完田珍的讲述,抬起手臂一挥,领着田珍来到了城墙上,手搭凉棚遥望远处绿油油的校场。藤牧依然表现出良好的耐心,抬手握刀进行比划,一群人跟在他身后,握着刀柄缓慢动作好似滑稽的舞蹈,样子生硬做作,表明了不合作的态度。
“看看这些鸟人,老子真想一个个把他们给剁了!有种别来安西当兵!当了兵就是这副鸟样子!”
李嗣业回头问他:“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办?”
“杀一两个人,把他们的人头挂在城头上,叫这些人看看当软脚虾的下场!”
“刚上任就杀人,不好吧。”
“那你自己说,应该怎么办!”
李嗣业手抚额头说道:“他们自己不情愿去训练,你们就算强迫,也不会有效果。把训练停下来吧,等到日后他们会主动求着来受训。”
田珍摇头哼笑:“这帮人懒散到无可救药,他们怎么可能主动受累?你想多了吧。”
“你大可不信,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