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嗣业瞪眼怒视着他。
“不,不……我是小人!我有罪,我愿意尽心尽力帮守葱岭种植棉花,我愿意把家迁过来,帮你做事!”
李嗣业从板足案上拿起横刀,大步朝他走过来。
苏赫的内心陷入到绝望中,难道又说错话了?难道我今天要死在这儿了?我那五个漂亮的夫人怎么办?
横刀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苏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悔啊!千不该万不该跟这个葱岭守捉的土皇帝打交道。
李嗣业拽住了他的一小撮胡子,用刀刃割了下来,握在手中说道:“念在你及时悔悟,没有铸成大错,我今天就饶你一回。你也不需要把家迁过来,种完了棉花就回你的龟兹去,以后你还要做我的生意伙伴,下去吧。”
“谢不杀之恩。”苏赫拉布重重地朝李嗣业磕了个头,起身踉跄地走出了草厅。
藤牧从外面走进来,与他擦肩而过,回头朝对方的背影看了一眼,奇怪地问:“他这是怎么了?”
“小心眼儿呗,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把生意做起来的。”
藤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李嗣业说道:“我觉得你跑偏了,我们来葱岭是为了戍边立功,你却钻钱眼儿里去了,这是不对的。”
李嗣业哼声把横刀收入鞘中,斜眼乜了他一眼。
“我做这些耽误戍边了吗,葱岭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穷,我如今无论怎么做,都是在改变它,你就好好地做你的队正,每日训练不得荒废。”
“哈伊!”
李嗣业提着刀鞘在他的脊背上敲了一下:“你娘的,以后不许发出这种声音,回答喏或者是,都可以。”
“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