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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号人就这么被我给干掉埋了,当时我就感觉是不是太残忍了,他们也只不过是为了钱而已。幸好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天竺,不然定会给你找很大的麻烦。”
李嗣业站在柱子旁边,转过身来说道:“从商会建立开始,你就是一个商人,要时时刻刻用商人的方式来思考在做事,所以你不需要问给谁谁造成多大麻烦,你只需要衡量,我这么干结果会挣钱还是赔钱,如果是赔钱,那就不干,要是挣钱,就可以干。”
“这不就等于掉钱眼儿里了吗?”
“没错,必须得走这一步,天下人都追着土地和权力,没有人追钱。追着土地的人只想把周围的人变成自己的奴婢,子子孙孙都替他们家耕种。追着权力的从上到下都想着如何勾心斗角,如何攫取权力。只有追着钱的人门槛最低,只要激发了他们的欲望,获得足够的财富,用财富来换取权力,用财富来影响他人。”
戴望摇了摇头:”不太懂,我总感觉你野心很大,你利用钱财来做生意的想法可能在这贫瘠的西域可以,但要放到肥沃的中原行不通,朝廷不希望百姓流动,不希望他们脱离田地去追逐钱财。”
“说的没错,我也不希望太多人玩弄钱财,但他们也是不可或缺的,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都聚集给我,让他们为我所用。”
“不谈这个了,”李嗣业扭头问他:“现在每个月的出货量是多少。”
“每月三十五石,平均每天一石。”
李嗣业抬头冥思计算了一下,每年是四百二十石,总价是二百五十二万贯,扣除驿站运作的成本和所有人员的月俸,最起码要扣去两成,结余下整两百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