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吹捧完毕后,众人纷纷附和吹捧,自然无人敢有不同意见。
这些话把徐宾给恶心到了,但也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但史思明还非要问问这个文化修养较高的文人:“徐相公,你也算是才高八斗,你给品鉴一下。”
让徐宾当众点评他的诗歌,就相当于把一坨屎放在他的面前,还非要让他分析一下这屎的色泽和味道,这不就是故意恶心他么?
徐宾嘴角挤出笑容说道:“皇上的诗作出了一种原创性,更接近与诗句的本质,这是属于这个时代的诗。远比那些堆砌的辞藻要更接近诗,也更有味道和灵性。”
史思明得意地哈哈大笑:“没想到徐相公拍马屁的功力也相当高,怪不得李嗣业如此信任你。”
徐宾端起酒盏遮挡在脸前,掩饰住脸上的表情道:“谢陛下夸赞。”
“哈哈哈。”史思明和众人干笑了几声。
等酒席散会后,徐宾连忙向史思明表示告退,回到了洛阳的馆驿中。
夜风醺醺,华灯初上,史思明和心腹薛嵩、张志忠等人站在楼台上,望着徐宾远去的脚步冷哼了几声说道:“我以为李嗣业麾下全是刚正不阿的人才,我看此人阿谀奉承的本事也不小嘛。但是仅凭几句阿谀之词,也不能断定这徐宾的品性。”
第二日徐宾动身回往长安,他写给李嗣业的信件也已经提前一天发到京师。
李嗣业并未长久居住在兴庆宫内,命人把亲仁坊内安禄山和郭子仪的住宅修建整合在一起扩建为雍王府邸,他还将其心腹谋臣和功勋旧将赐居在附近,更加方便他们掌控朝廷,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亲仁坊成为大唐的权力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