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认为我会对这些有兴趣?”西门吹雪眼波平静如水。

“那我们就比剑。三日后,你同他比试后,再与我比一次。”孙秀青深吸了一口气,生怕西门吹雪拒绝似的,伸手拔下插在肩膀上的利箭,横在脖子上威胁道。

江池瞧到箭尖划伤孙秀青的脖子,割出一道血痕,有些不明白孙秀青为何这般做。

“姑娘,恕我直言,你三日后同西门吹雪比试,与现在在这儿自尽,并没有什么不同。”陆小凤也看出西门吹雪眼底雾气消散,不由叹了口气。

若孙秀青早一些对西门吹雪说出这些话,兴许他就真的栽了。但西门吹雪被江池的身手吸引,重燃了先前剑神应有的心中无垢,她再怎么说怎么做,也都只是徒劳。

孙秀青不语,一动不动的站在西门吹雪面前,等他开口说话。

“好。”西门吹雪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江池见西门吹雪背影从视线消失,重新看向孙秀青,有些疑惑道:“怜花宝鉴在你手中?”

孙秀青颤着手,将箭放到桌子上后,突然像失去力气一般,跌坐在凳子上。待她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不在我这儿。”

“你可知上官飞燕将怜花宝鉴放哪儿了?”

待花满楼将一瓶金疮药递给孙秀青后,江池问道。

他本以为孙秀青对西门吹雪说出那话,是因为怜花宝鉴在她手中。但现在看来,孙秀青之所以那般说,只是想留住西门吹雪同她比试。

“不知道。许是在她房间,也有可能她随身携带。”孙秀青握着金疮药,微微垂眸,低声继续道:“我很可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