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起身,刚想说什么,就见丁春秋捏着他的逍遥扇离开了竹林。

在丁春秋从视线中消失前,他将指尖的飞镖偏转了一下位置,扎进了丁春秋的后背。他虽是用毒的人,毒于他而言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但他方才身上的麻/痹感,若他没有猜错,这是特定反应。

他的飞镖沾上了丁春秋的毒质,扎进丁春秋体内,也不过是让他感到一阵酥麻。但丁春秋若走久了还没有发现后背有一支深深扎进的飞镖,只怕会流血过度变成重伤。

“虚竹,他方才的意思,是阿九还有救?”完事后,江池转身,看着急得快要哭出来一般的虚竹,问道。

“阿九是有救了,但是阿紫可能没救了。”虚竹抹了一把脸上挂着的眼泪,揪心道:“你方才为何要丁春秋再给阿紫一掌?虽然她有过错,但到底是小姑娘,你同她计较什么。还有玉佩,玉佩能抵得过一个人重要吗!”

“还有还有!你怎么不直接找丁春秋报仇,明明是他下的毒手。还是柿子挑软的捏,我看错你们了。”虚竹低头,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你懂什么。”江池说完,将阿九揽回怀中,无奈的继续道:“阿九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死,你怕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算什么样子?再者,阿紫伤了我的人,你让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是不是被空气中的毒质冲昏了脑子?”

虚竹闻言,摇头道:“你们就是一群骗子,他根本没什么大碍,丁春秋掌风带的毒,都被他吐了出来。”

“但是阿紫……”虚竹说着,转身看向阿紫,但不过他们说话的空儿,阿紫就从原先趴着的地方消失了。

江池见虚竹一脸诧异,待随他视线看去,瞧见阿紫不见了,也有些错愕。

方才丁春秋是一个人离开的,看他气愤的模样,兴许早已忘了他还重伤了一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