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邀月转身走进偏殿的书房,抬笔写了两封不同的信。

一封交给花无缺,另一封交给怜星。

无花耐心地站在书房外面等候,见邀月出来时,手中攥着一只信鸽,不由一顿。

“怎么?我给妹妹写的信,你也想看?”邀月见无花一直盯着她的信鸽,勾唇冷笑道。

“怎敢。”无花侧过身,摇头笑道。

邀月闻言,轻哼一声,放开了手中的信鸽。

“那位便是移花宫的唯一传人吧。”无花与站在屋檐上面的花无缺四目相对,问道。

花无缺思索片刻,想着江池方才未杀他,他总不至于恩将仇报,便用轻功跃下,不去看站在偏殿外偷听的两个人,直直的走了进去。

见邀月看他,花无缺朝邀月拱了拱手,语气中带了些歉意,低下头轻声道:“大师父,无缺并非有意站在那儿看你们谈话。”

邀月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她本想动手打人,但想起还有要事吩咐花无缺,便背过手,冷淡道:“无妨,不过下不为例。”

“你去移花宫外等着你二师父回来,算算日子,她今日也该到了。”邀月微微眯了眯眼,瞟了一眼书房内,桌子上摆放的书信,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