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清楚,但他却知道,上次比试的宝器出问题,原因就在邵飞鸣的身上,他对这徒孙很看中,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只当他是一时嫉妒才做出那等蠢事,他虽然没挑明但也敲打过邵飞鸣,原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如今似乎反而变本加厉。
巧得是邵飞鸣的师父这几日突破结束闭关,出来时见到自家师父愁眉苦脸,他是个孝顺的弟子哪能看得下去,再三询问,掌门无奈只好把自己所想的事说了出来。
谢秋贤为人正直,是掌门相中的接班人,修为也突破飞速,为人刚正不阿,听了这件事立即怒火中烧要拿邵飞鸣来质问,被掌门拦住。
“又没证据,或许只是碰巧罢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么多人病了都与他有关,偏偏他却没事。”
掌门皱眉:“若是真是他做的,他必然也会使出苦肉计,自己平安无事岂不是引人怀疑,而且他是我主峰的弟子,这些年来又是着重培养,若真是他……我们主峰的颜面何存?”
“师父!您真是糊涂,上次的事你就不应该瞒下去,他如今一错再错,若这次真的是他,他连毒害同门的事都做得出来,下次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步步生风,掌门气极怒喝:“你给我站住!这事不能急,必须从长计议。”
谢秋贤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掌门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去把他叫来,我来问他,若是他真的有问题,先敲打他两句,若他还是不知悔改再做打算。”
“师父!”
“去吧。”
谢秋贤虽然不满却也不想忤逆师父,邵飞鸣原本也不是他想收的徒弟,只是掌门觉得傅长老等人都开始收徒孙,他也不好一直占着师父的名分,便将拜入主峰的弟子让自己的徒弟们收了。
邵飞鸣跟着他师父来到主峰大殿,他这个人对谢秋贤向来不服,原本是他想做掌门的弟子,结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变成了掌门的徒孙,他心中自然不满,对谢秋贤也就打心底里不服。
“飞鸣见过师祖。”
“嗯,起来吧。”掌门先过问了他几句修行上面的事,话锋一转问道:“最近门派中流传的怪病你有什么看法?”
邵飞鸣摇头:“飞鸣对医术与炼丹只知皮毛,连景长老都诊不出来,飞鸣自然也不知晓。”
“我听说死去的几名弟子与你的关系都不错,你之前可察觉到他们身上有什么不同?”
邵飞鸣立即否认:“回师祖,我与他们也不过是同门之谊,偶尔一起外出历练罢了,对他们并不熟悉。”
“哦?”掌门盯着他:“我查了查,前不久你们才一起外出过,似乎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猎到凶兽,还消耗了不少资源,我听说你与他们其中一人还争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