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道:“应该是,我爹说顺天府哪年都得埋几个乞丐,有死在街头的,有死在荒屋的,还有 就是这种地方,啧……”
所以,这桩案子根本不会得到官府的重视,或者说,可能根本 就没人查。
直到发生第二桩案子,他们才想起这一桩,做了并案处理。
商澜进了大殿。
大殿里空空荡荡,只有密布的蛛网,和从砖缝里挤出来的荒草。
她和乔家兄弟用长刀开路,很快在角落里找到一块颜色迥异的地面,以及三根刻着数字的柱子。
字还是那个字,高度与郑有夫妻床榻上的一致,且每一横的运笔都一模一样。
这说明凶手作案时已经是成年人了,或者说,个头没有再长。
“密码密码……”商澜踱着步,反复思考着。
一个古人,会用什么形式的密码呢?
商澜抓了抓头发,书到用时方恨少!
她发现自已除了知道藏头藏尾诗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几个人坐在门槛上看着她,目光随着她的脚步来回摇摆。
不知过了多久,谢熙看看外面,说道:“时候不早了,回吧。”
到家时,天快黑了。
商澜先洗澡,再吃饭,消消食 就上了床,想躺在床上琢磨琢磨案子,然而事与愿违,不过十息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年轻人,体力恢复得快。
第二天早上,商澜照例起早锻炼,精神抖擞地去了衙门。
点完卯,祁二喊她去祁劲松的签押房。
宋春、周全、罗世清也在。
“案子进展怎么样?”祁劲松问道。
商澜把昨天的调查结果汇报一遍,重点说了说池塘和密码的事。
“萧大人说可能是密码,我大夏朝有这种玩意吗?”祁劲松没读过多少书,对此事抱有怀疑。
罗世清老神在在,“确有密码这回事,但知道的人没几个。”
祁劲松苦大仇深地锁紧了眉毛,“搞这么复杂,显摆他能耐吗?”
他这话有歧义,不知在说萧复,还是说凶手。
大家伙儿没法搭茬。
隔了一会儿,他又道
:“池塘那个,我觉得商捕头的说法很有道理。但住在三塘街的都不是简单人,咱们得慎重,老宋,你亲自把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