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僧对住持说道:“德瑞大师,这三个都是一心向佛的老实人,不可能做那等事。”
住持笑而不语。
谢熙把三人的五官端详一番,又排除了和融——他是细长眼,与凶徒不符。
剩下两个都是大眼睛双眼皮。
谢熙问执事僧,“法师,我想知道,他们十月十五日晚上是不是在庙里,如果在,有没有人证?”
执事僧找来二人同房的僧人。
二人都有人证,而且不是一个。
谢熙空欢喜一场,告辞住持准备回京。
出寺的路上,刘武说道:“谢哥,为啥怀疑是僧人呢,他们四大皆空,不可能做那档子事吧。”
何俊伟笑道:“四大皆空也不是太监,为啥不可能?”
刘武憨憨地笑了一声,“那倒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寻常人的可能性更大些。”
何俊伟道:“我倒是觉得凶徒的年龄不大对头,为什么是三十岁到四十岁呢,十几、二十几不可以吗?三十几岁的男人,若在年轻时被富家女子伤害过,为何到现在才想起报复,这不大合理吧。”
“你开会时为啥不说?”刘武捶了何俊伟的肩头一下,“不过,我觉得这话有点道理,谢哥你呢?”
何俊伟道:“大家都不说,我也 就没好意思说嘛。”
谢熙道:“大捕头经常说,她说的那些都是猜测,并不一定准确。不过,凶徒会武,以及眼型、身形和口音是一定的,我们多在这些方面加以参考,至于年龄嘛,可以适当地放宽,灵活一点。”
何俊伟和刘武点了点头。
得力道:“我倒是觉得大捕头说的有道理。”
刘武问:“为什么?”
得力道:“因为大捕头之前说的都准了,无一次错漏。”
何俊伟反驳道:“大捕头自已都说不一定准,以前准了,只能说明咱们运气好。”
得力不说话了,气哼哼地走得飞快。
谢熙笑着摇摇头,明明是他的小厮,却天天把商澜的话奉为圭臬,这叫什么事呢?
走到夹道时,得力扬着下巴说道:“德惠大师在这里说过,大捕头乃是非凡之人,她说的一定没错。”
谢熙一怔,忽然想起,他和商澜在这里遇到德惠大师时,大师好像才从外地讲经回来。
他脑海里顿时灵光一闪,脚下一垫,又转身往回走了。
刘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谢哥做什么去。”
谢熙招招手,“你们赶紧跟上来。”
一行人又回去了找住
持了。
“大师,永安寺有挂单的僧人吗?”谢熙问道。
“有。”住持单手行礼,念了声佛号,“老衲考虑不周,差点耽搁施主的大事。本寺一直都有挂单的僧人,他们不与本寺的僧人同住,而是单辟了一个院落。我同他们接触很少,了解不多,还是让执事僧带施主们走一趟吧。”
谢熙谢过,跟着执事僧去了后山上的一处偏院。
一行人边走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