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偏院里,和其他人一起早早睡了。”

……

惠成出去后,何俊伟道:“不是他。”

谢熙问:“为何?”

何俊伟道:“兴隆寺离这里很近,他应该不会撒谎。”

刘武点点头,“我也觉得。此人五官大气,有佛像,态度从容不迫,他要是坏人,只怕 就没有好人了。”

谢熙点点头,但聪明的没有加以评价——他被商澜虐过两次, 就很少下这样的结论了。

第二个来的是明松,二十九岁,胡须浓重,长了一双大眼睛,听和庆说轻功不错。

谢熙照例问其来历,进京时间,以及十月十五日身在何处。

他说,他在香县挂了一段日子,来永安寺时赶得比较巧,恰好有一名挂单和尚离开,所以机缘巧合地住了进来,迄今正好两个月。

十月十五日晚上,他闹肚子闹得凶,同榻的十几个僧人都能证明他一直在偏院没出去过。

明松出去后,刘武遗憾地说道:“如果他十月十五日晚上没有人证,那他 就是最可疑的一个了吧。”

谢熙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他是凶徒,来这里的时间这么短,绝不会泄露他会轻功的事实。”

何俊伟道:“也许他没想到我们会找到永安寺来呢?”

谢熙耸了耸肩,这样说也有道理。

第三个是善能。

他是个不大讲究的花和尚,不但

喝酒吃肉,还告诉谢熙——他一个人能打十个。

一个能打十个的人,很难有人相信他会隐忍十几二十年,然后靠□□小姑娘找回心里平衡。

谢熙直接把他过滤掉了。

义生是在寺院里的最后一个。

他二十五岁,在永安寺住满三个月,大眼睛,毛发比明松还要重,络腮胡从鬓角一直长到了脖子,特征极为明显。

而且,他在京城盘旋很久了,来永安寺之前,曾在京城附近的两个寺庙住过。

“十月十五日晚,你人在哪里?”谢熙问道。

义生道:“我在京城的客栈里,当日遇到一个熟人,回来晚了,便宿在了京里。”

谢熙直了直后背,“哪间客栈,可有人证?”

义生道:“随缘客栈,没有人证。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

那 就是没有人证。

谢熙道:“既然没有人证,你便跟我往衙门里走一趟吧,协助调查。”

义生“啊”了一声,“为什么,我晚上睡觉没有人证又有什么错?”

谢熙道:“睡觉没错,睡女人 就有错了。”

义生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说道:“谁睡女人了,哪个睡女人了?你们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