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是神枪手,手持热武器,对方人再多,也不过是送人头罢了。
枪声过后,萧、商二人毫发无伤地出了客栈。
“主子,小的在这儿。”萧诚和锦衣卫们已经上了那艘可疑的客船。
"怎么样?"萧复问道。
萧诚道:“正在搜查,船舱里有一副棺椁,其他的还没看见什么?”
“诸位,诸位,无故登船是何用意啊?”那穿孝服的中年人从兰花客栈小跑出来。
萧复与他碰了个正着。
萧复道: "锦衣卫办案,那船是你的?”
中年人面色一变,停下脚步,长揖一礼,说道:“大人,那是学生租的船。家母前几日在香县过
世,学生要送家母还乡。”
商澜点点头,难怪等了三天没动静,人家从京城折去香县,再弄个路引扶棺南下,确实走不快。
商澜问道:“怎么称呼 ?”
中年人道:“学生齐盏。”
萧复挑挑眉,对商澜说道:“听说瑞王世子有个先生姓展名期,字望祥,想来就是他了。”
中年人抖了一下,“小人带着户籍呢,姓齐名盏,丁点不错,还请大人明察。”
萧复不理会,道:“走吧,我们上船看看。
”
“好好。”展期做了个请的动作,“大人请。”
三人上了船。
萧诚也从船舱里出来了,道:“大人,哪哪儿都翻遍了,什么都没有。”
萧复扬了扬下巴,示意着摆在船舱中间的棺椁,“那个看了吗?”
“这
....”萧诚摇摇头,“还没有。 ”
展期道: "大人,我国律法禁止开棺挖坟。”
商澜冷笑一声,“我国律法还禁止谋逆呢,你不一样参与谋逆了吗?展先生,你若执迷不悟,等
待你一家的只有死亡。”
展期不理会商澜,继续对萧复说道: "谋逆?学生不明白这位大人说的什么意思,但学生恳请大
人想想我大夏律法,作为正三品大员总不能知法犯法。”
萧复道:“我最喜欢的就是知法犯法,你待如何?”
商澜从萧诚手里接过灯笼,仔细研究一番棺材盖,又推了推,纹丝不动。
展期看了一名女婢一眼。
女婢忽地扑在地上,拍着甲板,嚎啕大哭起来,“老太太,你老人家好惨啊,客死他乡还不够,
还有人想打扰你老人家的安宁。老天爷,你开开眼,看看我们老百姓吧,死人都没有活路了,啊,啊
啊啊,啊....
”
此女声大,哭得抑扬顿挫,江岸静寂,很快就引出来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寂寞旅人。
萧诚掏出短铳,按在此女头上,“再吼我就杀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