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

福晋担忧不担忧他不知道,他怕自己万一被皇阿玛收拾了。福晋恼怒心疼之下,再冒冒失失跑宫中来找皇阿玛要说法。

嗯,上次挨那几鞭子,她背地里都不知道怨念了多少回。万分后悔自己回来的早了些,否则说什么也得抢下鞭子云云。作为皇阿玛如今唯三的皇子之一,他只要不太作死,皇阿玛总归不会让他死。

福晋可就不同了!!!

心怀恐惧下,弘昼悻悻然住脚,十足被劝服了的样子。

自己拍了镇纸都没镇住这混账,五什图却几句话把人劝到服帖。雍正越琢磨越不得劲,总有点好大儿要给别人养了的微妙不适。

十三与他兄弟相得小四十年,自是最知道他心中所想。

好笑之余,也不免念着前情帮忙说项:“张御史闻风而奏固然在尽自己职责,但事关五福晋名声,也难怪五阿哥震怒。在场诸位皆为须眉男儿,大多有妻有子。易地而处,试问谁又受得了妻子被如此编排?”

“换做本王,换个地点,造谣之人怕是

要血溅五步的。”

“毕竟这么多年,福晋一直与本王祸福与共,生死相随。冒犯本王一二可以,诋毁福晋万千不容。弘昼侄儿新婚燕尔,正是与福晋两相情浓时候,怕也与本王所想一般无二?”

虽然做好被收拾的准备,但挨揍这事儿,若能免了,谁还巴巴往上凑呢?

弘昼通红着脸:“是,十三叔说得没错。一听福晋被这般折辱,侄儿这怒火就冲到了天灵盖儿。真是,张大人没血溅当场,都因侄儿身边没有趁手的兵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