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是与你客气。而是啊,今时不同往日。别看额娘只是区区一贵妃,但架不住本宫有全大清最争气的孙儿啊!”

“有永瑛那孩子在,哪个到了本宫面前,不得婉转讨好着?哪还用得着本宫出钱打点呢!你啊,还是快把这银票收起来。才献给国库、私库的那么多,你们手头怕是也没有多少了。”

“快快拿回去好生攒着,到时给额娘的,乖孙、乖孙女儿们当彩礼或者嫁妆。”

舒舒百般劝说,裕妃只是坚持不受。说以往都已经受了儿子儿媳太多孝敬,手头还有不少银钱。

诚然再用不上这么好大一笔。

“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这专利什么的都卖了,日后想挣个钱都费劲……”

“哎!弘昼你这福晋什么都好,就是也太大气了些。竟然把那许多金银跟生财的路子,一并都给弃了。一点也不知道为本宫的好孙孙们着想,五个孩子各自嫁娶呢,得多大一笔银子?”

舒舒愣,继而笑得前仰后合,生理性泪水都流了出来。

好半晌,艰难忍住笑意的她才指着自己:“额娘您瞧,往这细细瞧!看儿媳像那傻乎乎,不知道给自己留点退路的缺心眼吗?”

裕妃:……

就很想点点头,又怕伤了多年辛苦维系的婆媳情。

接到福晋眼神示意的弘昼也笑着解释:“总之,额娘您就放心吧!福晋心中有数呢。再做不出杀鸡取卵的蠢事儿,决定卖出专利也是因为这所谓的专利都被推陈出新了呀!”

“对,就是您想的那个样子!那平板玻璃,就只是平板玻璃。虽然透光,防风也保暖,却不是永璧鼓捣出那种强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