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随心肆意,做任何自己想做的。哪个敢置喙半句,爷剥了ta的皮!”

双标和亲王表示,他可以不要脸,不在乎哪个怎么说。

自家福晋却不容指摘。

舒舒低笑,心里又暖又甜。雍正五年到如今,都已经第二十二个年头了。曾经的嫩草都要当公爹,当玛法的年纪。却还依然把她放在第一位,自己如何不打紧,却绝不让她受一点点诟病。

这份全身心的守护,让为担心了一辈子的额娘钮祜禄氏都心生感叹。

前些日子她回府探望,老太太还笑言:“原本啊,额娘最最惦着的就是你。起初怕你一身怪力,稍有不慎便冲撞了哪位贵人,惹了祸事,因此让王爷厌弃。”

“后来你们两个感情好了,你这善妒的名声也传出来了。额娘这心啊,又提到了嗓子眼。又怕皇上怪罪,又怕你们小夫妻感情太好,日后王爷万一纳妾,我儿承受不了。”

“如今倥偬二十来载过去,王爷对你还是始终如一日。额娘才彻底放了心,我儿实在有福。”

有福的舒舒笑,认认真真点头:“好,听咱们爷的!”

“日后,别说当了婆婆。便当了乌库妈妈,我也照样舒心顺意。只管与你高高兴兴,乐乐呵呵地活着。”

“这就对喽!”弘昼笑,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

然后话音未落,就被分配了新任务。

哈???

弘昼惊呆:“啥?咳咳,福晋让爷去做什么?”

舒舒一脸严肃正经:“很多人都说咱们是大清第一优秀夫妇。伉俪情深,上孝敬双方父母,下抚育佳儿佳女。咳咳,虽然这个佳儿佳女在某方面要打上问号。”

“但咱们大婚至今,一直恩爱和谐,却是不假。作为阿玛,你难道不应该跟儿子传授一下相关经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