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蛇的体型实在不小,要把它扛回营地是项大工程。”她边把木矛放到一旁边说,“不过我也没有把它整个扛回去的必要,蛇身体里的消化器官会在蛇死亡后迅速腐败,我可不想让蛇肉被那些细菌和寄生虫污染。虽说生命环里有抗生素和打虫药,但我们都知道使用生命环意味着游戏结束。”
户外刀的锋利在这时派上了用场,詹妮弗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蛇头整个剁下,然后从脖颈下方开始朝腹部尾部划了长长的一条。她伸手将蛇的内脏整包掏出,这些是要丢弃的部分,等会儿要用土埋好,省得再引来什么奇怪的野兽。
内脏占了蛇体重的很大一部分,挖干净后她再试着搬动这条蟒蛇就觉得轻松多了。
大概是血腥味真的很大,处理废弃物时总能看到几只老鼠在林间探头探脑。这些老鼠个个体型巨大,比起老鼠更像是小猫,詹妮弗边往坑里填土边把它们出没的地点记在心里。
这天上午接下来的时间她在营地和竹林间来回跑了五六趟。
有了火的帮助,这些粗壮的竹子都被轻而易举地从底部折断。
竹节中充满了密封的空气,如果贸然用火烧,竹子可能会整个炸开。詹妮弗见过一段广为传播的油管视频,一个年轻人为了好玩把爆竹丢进竹子里,结果他近距离地欣赏了一次真正的“爆竹”,很快就被送进了医院。
正确的做法是先在最底下的竹节用刀刺出一个释放压力的小口,再用火闷烧,最后将高大粗壮的竹子往反方向推倒。
詹妮弗用这种方法收集到了一些竹竿,分批次搬到了营地附近。
中午休息时她坐在棚屋里剥蛇皮,顺便算了笔账。
“避难所......西岸的树林看起来不太安全,还是得想办法在营地或者东岸搭建更坚固的屋舍。要是有山洞就好了,但我找了半天连个山洞的影子都没见着。算了,前些日子晒的绳子应该都能用了,到时候直接在椰子树那一块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