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怎么玩?
这还能玩吗???
詹妮弗掂了掂手中的木矛,怀疑她唯一的武器根本扛不住鳄鱼一下,只要被折断武器,咬到身体的任务一部分,黑凯门鳄一个死亡翻滚,一切就结束了。
可抱怨归抱怨,绿点在沼泽这头,不规则区域在沼泽那头,要想完成任务就必须想办法穿过这片水域。
她是不可能放弃任务的。
詹妮弗生来就不懂得什么叫坐以待毙,在因为超时导致任务失败之前,她还想再挣扎一下。
逻辑线条开始在脑海中疯狂地构建起来。
节目组不可能设置没有出路的任务,据说赛道设计组在出具赛道前都会进行实地考察,他们也不可能没发现这里的状况。
这片水域绝不是小木筏之类的东西能穿过的,别说是鳄鱼,哪怕大一点的鱼都能把木筏掀翻,或者从没入水中的部分窜上筏面。
如果把巨嘴鸟比作公主,鳄鱼比作恶龙,选手比作骑士,那么一定在什么地方藏着骑士需要的宝剑。
“可能一艘船。”她喃喃地说,“要渡河,节目组至少会准备一艘船,或者一柄猎枪……不,不是每个选手都会射击,交通工具的可能性比武器的可能性要大。”
如果真有这么个工具,它一定就在河岸线边。
说干就干,詹妮弗立刻沿着水域边缘搜索起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或者惊到其他什么大东西,她一路上都非常小心,始终保持用长木矛开道。
途中也不是没碰上险情——经过的一个草堆里有个摆满了蛋的窝,联想到雌鳄鱼护巢时的攻击力,又想想当年那头护崽的母棕熊,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顶着风险,詹妮弗也得到了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