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心。”她叹了口气。
还有更糟心的——梭镖戳出来的两个洞直直扎在躯干中央,并且因为巨獭带着梭镖疯狂挣扎,创面被无限扩大,不能按照原计划制作口袋了。
为今之计只有把破掉的地方撕开,干脆拿皮毛做一双护腿,剩下的边角料可以拿来做一只不分手指的手套。
帕特尔说下个任务和箭毒蛙有关,说不定就是去捕捉箭毒蛙。
节目组丧心病狂,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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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的预感非常正确,次日凌晨,伤口果然变得滚烫。她再没有办法继续睡觉。
紫花风铃树皮再次派上了用场,被嚼烂后敷在了伤口上,用树叶包扎好。这种草药应付应付普通的炎症是绰绰有余,但对更严重的感染和病毒侵害却效果轻微,她只能祈祷,希望自己不会像在落基山脉时那么惨,伤口发展到严重感染,最后还得和奥斯本集团的药剂打交道。
和战斗相比,地形方面的运气可就好多了。
河水水道于中洲侧面绕了个弯直接转向东北侧,在圭亚那高原和安第斯山脉的夹击下,出于地势原因,在亚马逊河流域想找到一条向东流的河还是比较容易的,但要找到一条流向偏北的河也只有在局部才能做到。
走了水流的捷径,詹妮弗赶到下一个任务点只花了一天半。
第三个任务点——也就是南五点,建在湿地沼泽的边缘地带。
从这里开始地形又恢复了漫无边际的浓密雨林,比降落地点稍好的是这片雨林存在泥土冲出的林间小道,至少不必全程看不见脚面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