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时安东站得更远,此时他边按住同伴边说:“我记得理查德的爬虫药剂是用过了的。那会儿我们在过一线天,结果他滑落下去腿嵌到山壁里摔断了,只好用药剂来修补。这回......可能要淘汰了。”

“你离踢毛位置很近,不要随便说话。”詹妮弗提醒道。顿了顿,又说:“淘汰总比瞎了好,谁知道爬虫药剂能不能医治眼睛,巨人食鸟蛛踢毛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我们只能希望生命环来做紧急处理,这样救援队才会收到信号。”

她的推测基本无误。

话音才刚落,监测到重大伤害的生命环就自发亮了起来。

理查德原本还挣扎着想把生命环按灭,但他刚一动就痛得厉害,眼睛又是关键部位,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慢。这一慢生命环就有机会完全开启,只见手环底部钻出针头直截了当地给了他一针,还没过几秒钟,烦躁不安的理查德就老实下来,不再挣扎了。

眼见他情况稳定,詹妮弗和安东都松了口气。

“现在怎么办?”安东问道。

“比赛手册说后援队飞机到达差不多需要十几分钟......”詹妮弗沉吟,“这样,飞机来之前你先守着他,看着他别让揉眼睛,我去找那只捕鸟蛛。不管黄点指的是不是它,总不能把线索中断,到时候任务就难做了。”

“没问题。”安东痛快地答应,其爽利程度倒让詹妮弗多看了两眼。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安东看过很多轮比赛的复盘,对每个实力强劲的对手都了如指掌。他自认为不可能做得比詹妮弗更周全,再加上两者相比他和理查德的交情多少更深厚些,留下来守着也是理所应当。

可惜这番心思都是抛媚眼给瞎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