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年份,估计不低于百年,跟个大水萝卜似的。
“你把这个拿着吧。”
张文盯着胖娃娃的脑袋:“小子,头发这么有用?早知道我当初就得把你身上的毛都拔光了!”
胖娃娃捂着脑袋,撅着屁股往后缩。
“哈哈哈!”张文大笑,甩一甩鞭子“啪!”两马听见动静,放开了四蹄狂奔。
原路返回时,飞僵没了影,胡子也没了影。
张文见过一回,飞僵吸血不同于普通僵尸,能将血肉化作血雾,吃的渣也不剩。
刚才遇见胡子,就是个插曲。
下了柳岭,张文驾着马车到镇上。
天寒地冻,温一壶热酒,吃点东西暖暖身子。
他虽然身体不惧怕天寒地冻,可心里还是觉的冷,得暖暖。
进酒楼。
张文坐下来,伙计立即过来。
“您来点什么?”
张文说道:“热一壶酒,随便来几个菜。”
“好嘞!”
瞧张文一身衣裳不像穷人,伙计点头,小跑着去了后厨。
不一会儿,菜端上来,他抓筷子开吃。
菜炒的味儿不错,还有一份笨鸡炖蘑菇,香味四溢。
张文吃的舒坦,加上心事了解,喝一口小酒,暖烘烘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喝多了,张文又想起了自己上辈子,每天在网上骂骂人,现实生活里继续当龟孙缩头做人,虽然平平庸庸,但未尝不是福气。
再想到这辈子,任家镇的生活险恶了些,却也有长辈要敬,家里有女人。
哪像现在,只有一头僵尸陪在身边。
喝完酒,结了账,张文出了门。
正巧了,一个留着八字胡,头戴小毡帽,脖子上围着狐皮围脖的不高男人,牵着一只羊羔从张文面前路过。
张文眼珠子一闪,醉意顿时散了。
修为高了,身体越好,酒精对他的作用就越小。
翻身上马车,张文想找个地方住几天,正巧在路上听见个妇女跪在地上。
“大活人啊,怎么就丢了!”
有邻居问:“刘家嫂子,咋回事?”
“俺家的大妮,刚才跟我说害肚子疼,躺在床上还不能动弹,我去给请郎中,转头儿回来,人就丢了!”
邻居安慰道:“刘家嫂子,大妮都十四五了,说不准就是出去转转?”
“转啥啊,棉袄都没穿!”刘家嫂子越哭越难受。
张文却停下马,往牵着羊羔离开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