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疯了一样在季随云手下挣扎起来。
“不不要"宋白怕了,他现在听不清东西了,耳朵像塞了棉絮,说一句话都震得嗡嗡作响:“别这样"
宋白从来没感觉身体这样饥渴过,身后的甬道自发地开始痉挛绞紧,宋白陷在情欲的折磨中无法挣脱。
季随云打横把他抱起来,周围的人纷纷让路。冯正麒胸前挂着摄影机,还有心情和身后的人打招呼说再见。
戴棒球帽那男人用长长的球杆戳了戳冯正麒:“把你的哈喇子擦擦,光看脸就知道你是个禽兽了。
冯正麒白他一眼,指了指季随云的后
背,意思这才是纯种的禽兽。冯正麒也没说别的,跟着季随云出了包间。
宋白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他已经把嘴唇咬裂了,殷红的血迹顺着他微红的脸颊蜿蜒下来,美得凄惨,搁在稍微有点控制欲和施虐欲的男人眼中,美得简直惊心动魄。
冯正麒没忘正经事,把摄影机找到合适的角度开机,调试了几下能录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季随云下手很快,也很粗暴,宋白细小的衬衫衣扣散落了一床,莹白的躯体慢慢展露出来。
“我难受不行了“宋白曲起身子一下下磨蹭着床单,眼下湿漉漉的全都是情欲勃发的泪水。
宋白哆哆嗦嗦去拉季随云的手,被猛的甩开了。
“那天你说陪季随安看老虎,她等了你
一天。??"季随云冷冷地看着宋白:“我跟她说你不会来了,季家的孩子倔,非要等,她从中午等到天黑,第二天就发烧了。”
宋白低声呜咽着,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克制不住地伸手去握身下的器官。
季随云一把扯过宋白的手,用领带几下就绑起来。他手里拎着皮带,不能在宋白身上留痕迹,他就狠狠抽宋白的手心。宋白呜呜的哭,浑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