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云一推他,直接把宋白的上半身摁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带着点狎昵地咬了下宋白的嘴唇:“那就是想听听咱们的床了。”季随云心里清楚宋白是为了什么,但宋白不提,季随云也不会找气受。
“在公司呢……”宋白想赶快起来,却被按紧了动都动不了。
季随云也觉得新奇,他向来公私分明,哪在办公室做过这种放浪形骸的事。禁忌往往代表的是刺激,季随云吻了吻宋白的颈子,沉声道:“睡硬床,你说你是不是能跪的更稳点,嗯?”
宋白的脸刷就红了。可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惨白了一张脸。
季随云拉他起来:“这是给我表演变脸呢?”
“不用换!”宋白忽然伸手摁了下季随云的胳膊:“我睡惯了软床。”
季随云的眼睛眯了眯,他深深看着宋白:“不是习不习惯的问题,要选对自己有好处的。你觉得呢?”
宋白张张口,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行了,去一边待着,别打扰我。”
宋白强作镇定地走回去,后背冒了一层冷汗。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前段时间随手藏在客房床垫隔层中的衬衣,要是被季随云发现,这件事的性质跟挑衅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真相又像极了并不高明的假话,可算是百口莫辩。
中午吃饭时季随云就发现宋白太心不在焉了些,他微微偏着头看宋白垂眸拿筷子尖把餐碟里不多的一点东西戳的细细碎碎。
“吃饱了就走吧,下午还有场会,散场之后就回季随安那。”
宋白只能安慰自己那些工人可能都注意不到那团皱皱巴巴的布料,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太当回事还要报备给季随云。思及此处,宋白冷静了些,站起来跟季随云回去。
季随云的工作效率确实很高又兼聪明和魄力,一般够他定夺的高级别合同资金流水高的令人咂舌,但他完全不会被牵着思维走,签字和批注的洒脱劲活脱脱像在批阅奏折。宋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季随云确实有吸引人的资本,只是可惜这个人行事太不计代价,就显得有些狠毒阴暗了。
会议安排在两点半到五点,具体内容宋白不清楚也没有知道的欲望,季随云拿着需要用到的东西走出办公室,特意把景晓燕留下来陪宋白。
“景姐。”宋白冲景晓燕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不比昨天,今天连个笑都没了。
表演轻松乐观的情绪确实是一件辛苦的事,再加上昨天季随云对陆伏成污蔑,连带着让宋白对景晓燕都产生了点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