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上一次心脏阵痛还是陆伏成在哈尔滨出事的夜里,这次却比那次要疼出数倍。
宋白这几天生病,手机扔到了哪里都不知道。他紧紧攥着季随云的衣摆,央求道:“我手机呢?季随云,你把我手机给我。”
季随云安抚地哄道:“在卧室里,我带你去拿。”
季随云口袋里的手机这时却震了一下,季随云掏出来看了一眼,又不动声色地放回去。
短信只有五个字。
——“季先生,成了。”
这件事本该让季随云舒一点心,但当他联想到宋白的阵痛时不禁多了点别的念头。他觉得可笑,又不是什么至亲血脉,怎么可能会有感同身受般的痛苦。季随云偏不相信。
过了一会儿,宋白感觉好了一些。季随云拦腰抱他上楼,关紧了卧室门。
宋白乖乖地坐在床上等季随云给他找手机,季随云却按着宋白的肩膀把他推到在床上。
“你做什么?!”宋白怒道,曲起腿踹向季随云。他生气的样子也漂亮,略圆的杏眼恼怒的瞪着,这点威慑力像小猫的奶牙,根本咬不疼。
季随云直接把他的脚踝握住了,手掌细细地摩挲宋白骨肉匀称弧度漂亮的小腿:“求人办事也没点表示吗?”
宋白难堪地闭上眼睛,放软了身体。
季随云无奈地笑着去吻他的脸:“你这是干什么?我也没说要你肉偿啊。”
宋白心里断断续续的抽疼还在不明显的延续,没有心情回季随云的话。
“我就想你也舒服舒服。”季随云这样说,一手却去褪宋白柔软的睡裤。
宋白的身体还没好全,对这种事抗拒的厉害,他也知道跟季随云反抗没有用,冷冷的就不再动弹。
季随云偏偏有兴致,他只要一想想企图跟自己抢这块小甜饼的贱东西残废着躺在医院里,满足的暴力因子鼓动的连欲望都勃发起来,就是有点遗憾,亲手废了他的人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