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还没结束,铃声响了。
顾既明没管铃声,这节政治课,九班不走班,大家都在自己原来的位子上。
顾既明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打耳洞啊?”
顾既明继续凑上前。
他总觉得杨晏打的耳洞还是五角星形的,很奇特,和别人不一样。
想仔细观察一下。
想打就打呗,哪这么多为什么。
杨晏还没来得及回,政治老师已经抱着新辅导书走进来教室,她第一个叫的就是杨晏,因为九班的大部分同学里,她就认识一个杨晏,杨晏高一时是她的政治课代表。
“杨晏,来帮我分发一下辅导书。”
杨晏在听到名字的瞬间,就立刻回头。
顾既明都还没反应过来,他还想着再上前一点点。
他没估算好自己和杨晏之间的安全距离,离得很近,转过头,在呼吸间,顾既明的呼吸就轻柔地喷在了杨晏的后颈上。
有什么柔软而干燥的东西就这样轻轻地贴在了杨晏的耳垂上,交错而已,一触即分。
杨晏浑身上下都敏感,他没告诉顾既明,他也属于那种在耳垂处还触觉神经丰富的少数人。
能打耳钉,已经证明了他当年对叛逆的一片赤诚之心。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杨晏浑身一个激灵,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只看到顾既明这个呆子也正一脸茫然的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