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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大概三点半左右，安睡中的白玉堂突然睁开了眼睛。

皱眉坐了起来，白玉堂坐在床上侧耳听了听，随后伸手，轻轻推了推展昭。

“猫儿。”

“……”

“猫儿！”

“嗯？”

展昭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黑暗中，白玉堂正轻轻推他。

“干嘛玉堂？”展昭揉着眼睛撑起来一点，边看床头柜上的时钟——还不到四点。

展昭有些困惑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伸手指了指耳朵，说，“你听！”

展昭眨了眨眼，侧耳一听，在这本应该很安静的凌晨，他好似听到了客厅里有声音……像是电视机在响，像是在转播球赛？

展昭不解看白玉堂——是不是双胞胎爬起来看球赛？

白玉堂摇摇头，“是他们打游戏时候的声音，两人好像在玩实况足球。”

展昭坐起来，的确，仔细听，还有噼噼啪啪按游戏手柄的声音。

两人瞌睡都醒了，索性下床，打开了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