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算一天,说不准归来的时候,这个处刑能够因为不在气头上而轻点呢?
两个想法在台衣的大脑中思来想去,来回颠簸,仿佛跟过山车似的,一会在上一会在下,时不时的还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循环大转弯。
不禁往最坏的方面想着。
甚至演变成了,他可能知道我的马甲了,是不是他可能也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的马甲了。
循环套娃。
良久。
天上的太阳光照耀在身上,带来暖洋洋的感觉。
算不得什么奢华,但是仍旧崭新精致的长亭中,台衣坐在长椅上,身子前倾拄在石桌上,眸子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阴影。
台衣觉得自己的心理水平要跟不上了,怎么想怎么窒息,最终决定,还是先出去避避风头,没事最好,就算有事……总归归来的时候也比那种当面掉马尴尬度低那么一点点。
说干就干,台衣站起身来。
当即准备出麒麟崖。
只不过还未等台衣出麒麟崖,就被人叫住了。
那个动静还特别熟悉。
豁!不是东皇太一还是谁?!
“望舒!”东皇太一见台衣好像没有听到随即又唤了一声。
台衣压住想要赶紧跑的想法,毕竟跑不了多远,她也跑不过,←后面的是重点。
眼下,台衣仿佛一颗老树被钉在空中一动不动,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