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的能量来源吗？”小十一自问自答，“如果非要归类的话，可以归于信仰吧。”

“信仰？”肖辉疑惑，“我还以为是我身上的生物能呢！”

“不是呢，毕竟后台给咱和‘地球武馆’绑定在一起，主人您还记得地球武馆的扩建条件吗？”十一问。

“记得，第一章不就写了吗？当月客流量超过一百，好评率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

“是的呢，武馆的扩建条件，就是咱的升级条件，这是规则绑定。”

“怪不得，也就是说，你的能量来源是人气，升级条件也是人气。”肖辉恍然大明白，“怪不得你说非要归类的话，你的能量来源可以归类于信仰，这么归类也确实没错。”

“不过也确实有的系统依靠的是生物能，比如说‘最强霸刀系统’，只要她的宿主修炼霸刀功法不断变强，她就能不断变强，接着她会靠强大的武力，找其他系统‘借’武器，‘借’天才地宝，然后给自己的宿主使用，让自己的宿主变的更强，形成一种正反馈循环！”

“借？”肖辉吐槽，“他之后还会还吗？”

“哎……”十一长叹一口气，“有言道，有借不还，再借不难，掌握这条真理的霸刀系统，老霸道了。”

“还能有这种操作？”肖辉傻眼，“其他系统也没这么傻吧，他每次借都不还，为什么下次还要借给他啊？”

“不借？刀就架在你脖子上，你借不借？”

“十一，你没有被他威胁过吧？”

“嘿嘿，没有呀！”十一搓了搓她的小脸蛋，带着回忆说，“以前霸刀姐姐可疼可疼十一了！”

“纳尼？霸刀……姐姐？他……不，她是个妹子？”

“是呀，霸刀姐姐可飒可威风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跟着谁的。”

“你们之间断了联系？”

“e……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咱现在能联系到的只有‘地球快递系统’了，能联系到他，都还是因为我们是一个体系的系统吧。”

“特殊原因？什么特殊原因？”肖辉好奇。

“主人确定要听？”十一小心翼翼的说，“额……说白了就是十一没有升级，权限太低了，联系不到他们。”

“……，十一，你话里有话吧？”

十一捂嘴偷笑，“咱没有，咱不是，主人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