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渴望死亡,却总是死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愉悦地靠近死亡。”太宰治道,“如果是樱桃酱的话,肯定会不开心到爆/炸吧。”
他用的是陈述句。
津岛樱子很不开心,强调道:“才没有,顶多是樱桃爆/炸,而且我根本不会向往死亡这种令人乏味的东西!”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哎?同类之间、对彼此的气息可是非常敏感的哦,樱桃酱身上的,有着一种向往死亡的味道。”
“我才不是向往死亡,是向往……”红发幼/女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她抖了抖肩膀,像是在压抑自己突然升起的呕吐欲望。
最后,她只是不满地道:“我认识的一个人,她是死亡与生命的代言词,很久以前,我非常非常喜欢她,所以才向往死亡。”
“但是也不只是向往死亡,还向往生命啦。”
“哎呀,原来直到现在,樱桃酱还在念念不忘自己的搭档吗?”森鸥外向落地窗看过去,他漫不经心地笑道,“可是小与谢野走的时候,可是很坚决呢,很坚决地将你抛弃了。”
这是一把锋利的刀吗?会刺穿津岛樱子的心脏,在对方的心里、在她和搭档之间留下再也无法愈合的伤疤吗?
太宰治饶有兴致地观察红发幼/女的表情。
“哈?”对方的表情相当茫然,“你在说什么屁话,那个家伙毫不犹豫地走掉,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的,毕竟想要踹开幼/女控很困难、但也很难得的。”
红发幼/女彻底转过身,背对着落地窗和窗外的月光,她双手叉腰、骄傲得抬起下巴:“如果不是怕我走掉,你会立刻哭泣着上吊,我肯定也跟着夏目老师走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