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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折:……

墙头这事是这辈子也洗不干净了。

临出院时,苏折还特意带着闫观沧去诊断室看了医生,毕竟之前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但都是他听的,以闫观沧没听到就是不用做的狗脾气,就算他之后制止人做事,对方也极可能不当回事。

带男人自己去听,这样回家后他让人忌口什么,还能搬医生来压压对方。

效果就是,你不能这样做可不是我说的,是医生说的。

果不其然医生和两人交代了一堆,之后吃食上的忌口和回去后服用的药物等。

闫观沧身体素质十分不错,那边周泽墙挂完水还有些虚,下床都打颤,到他这已经完全好了,看不出任何难受的迹象。

闫观沧抱臂站在一旁,医生说什么也只是在耳朵里过一遍,直到对方说近几天不要吃甜食后,锋利的眉宇紧紧皱了起来。

在旁边听了快十分钟,突然开口,“这些情况要维持多久。”

医生推了推眼镜,“不久。”

闫观沧:“一天?”

医生:“一周。”

闫观沧:……

苏折在一旁将注意事项一一记好,同时也没想到他们大老板也有被制裁的一天。

但劝告归劝告,能遵守他就不是闫观沧。

果然当日回家吃晚饭的时候,闫观沧便控制不住将手伸向了那罪恶的小盐罐,苏折忙一把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