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驯:“苏哥,当初要是没有你,也就没有现在的我。”
“不关我的事。”
景驯一愣。
苏折眸光淡淡,“你能有今天,一切的功劳都在你自己。”
“苏哥……”
就在景驯打算再吹一波彩虹屁时,闫观沧抱着刚吹干毛的金毛走了出来。
刚才在洗浴室里的叫声,不知道还以为金毛在里面受刑。
虽然没看见,但也能判断出战况十分激烈,毕竟男人胸前的衬衫都湿了一大片。
金毛爪子死死搭在他哥肩上,狗头旋转,疯狂呜咽,好像在告状一般。
闫观沧皱着眉,“出息,洗个澡把你吓成这样。”
“狗脸都被你丢尽了。”
“以后出去,别说你认识我。”
话是这么说,然而男人一双大手却死死托着他弟乱蹬的两条腿,好像血浓于血的亲兄弟。
苏折瞧了眉头一跳,礼貌的跟人说,“不好意思,有些事情先走了。”
景驯瞧了一愣,“苏哥……”
时隔多年见面,景驯舍不得对方匆匆离开,他还有好多话想说。
看着眼前的人,苏折也瞧出来了对方的情绪,再一次轻声道:“以后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