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是,内战结束后美国的黑人男性便获得了投票权,在内战之后的第一次大选中,北方政客包下整列火车,带着一批批的黑人到处去投票。而白人女性要到几十年之后才获得投票权。在政治权利上,白人男性处于金字塔的顶端,然后是黑人男性;有色人种的女性处于这个金字塔的最低端,而在受压迫最深的黑人女性中间,像黑嬷嬷那样黑皮白心的不在少数。

“嬷嬷老了。”约瑟芬不带感**彩的评价,“松开一点,好了,就这样吧。”

两个女仆举起连衣裙,从她头上套下去,整理好裙裾。

女仆前几天便将她要带的东西整理装箱,今天则是进行最后的装箱,把她早上要用的东西另装一个木箱。

下楼去母亲房间,见维克多刚醒,迷迷糊糊的任女仆为他洗漱、穿衣服。

“早上好,妈妈。”小家伙很懂礼貌,见了母亲先问好。

“你好,我的宝贝。”约瑟芬低头亲了亲他的小脸。

“今天就走吗?”

“是的。昨晚睡的好吗?”

“睡得很好。”

“丽雅,拿早餐来。”一个年轻女仆应声去了。

罗毕拉德家一直是在餐厅吃早餐的,但约瑟芬回来后就变成想在哪儿吃早餐就在哪儿吃早餐,黑嬷嬷总是为此背后嘀嘀咕咕小女主人当初在家学的规矩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咒骂巴黎这个五颜六色的大染缸教坏了小女主人,总之小姐是没有错的,错的都是别人。

母子俩在爱弥儿的起居室里吃了早餐,这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