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可以轻而易举拧断冒犯者的脖子。
修罗一边与他十指交扣,一边用空余的手摩挲着他空荡荡的腕骨,在他晦暗的目光下,俯下身,轻轻啄吻。
感觉到手中交握的指节僵硬紧绷,修罗仿佛恶作剧得逞一般,抬起头,重新看向杀生丸,眉眼微弯,笑靥如花:“我想要的最重要,是‘只有我就够了’的最重要。”
说着,她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狠狠咬上他腕骨。
杀生丸皱紧眉头。
鲜血顺着修罗唇瓣溢出,在顺着杀生丸白皙的皮肤流淌下去时,被湿热柔软的唇舌舔去。樱花瓣柔嫩的唇伤沾染刺目的胭色,让她含笑凝睇的神情显出几分孤注一掷的癫狂。
“我送给您的东西,丢就丢了,没关系,我不在意,更不会难过。我还有手,有牙齿,只要我想,就可以重新在您身上留下印记……”
“谁都不能阻止。”
说着,她愉悦地笑起来。
杀生丸低头瞧她,素来冷静自持的金瞳露出几分近乎危险的靡丽。
“修罗,你要是再任性,便再无退路。”手掌扣着修罗白皙纤细的颈子,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耳垂。
修罗从他怀里扬起头,舔去唇边残留的血色,柔声浅笑:“您不喜欢的话,就当做梦好了……反正只要您不杀了我,我便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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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结束,宅邸诸人打闹着回来时,就看见修罗满身酒气地伏在积雪的院中青石上,铁碎牙被眼前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惊恐的呼喊声响彻这座宅邸。
侧厢格子门推开,继国严胜快速走出来。
虚将修罗打横抱起,见到他,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小醉鬼喝多了,倒在廊檐下就呼呼大睡。我试过她的手,不是很凉,应该是刚睡不久,铁碎牙关心则乱,才会大惊小怪。已经没事了,天色不早,你去休息吧,其他事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