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啊,过于感情用事。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窦太后叹道。

……

听到消息后,馆陶风风火火赶到椒房殿,把忙着整理行囊的陈娇臭骂了一顿,陈娇一声不哼,让馆陶骂。

陈娇油盐不进的样子,让馆陶越骂越来火。最后还跑去宣室殿,对着刘彻又阴阳怪气指责了一通。

陈娇听到消息后,在心里直呼馆陶牛X。

晚膳时分,刘彻回到椒房殿。

陈娇扮演一个合格的贤惠妻子,上前为刘彻解下外衫。又为他揉捏了一会肩颈,才轻柔道,“陛下,听说阿母去找陛下了?”

刘彻点头,陈娇力道适当揉捏得他很舒服。不管有多累,每每回到椒房殿,他就能从身到心,感觉到无比的舒爽,欢心。

“阿母也是关心则乱,她说的话,万望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刘彻按住陈娇的手,示意她不用按了。待陈娇走到面前后,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开始陈娇还不习惯,后来坐久了,陈娇也麻木了。

刘彻拥着陈娇,深深嗅了口她发间的香气,闷声道,“嗯,朕知姑姑是心急,朕把她的宝贝女儿送去了疫区,姑姑就是找朕讨命,也是应该的。”

陈娇笑着轻拍了下刘彻的脸,“陛下,这般阴阳怪气可不好。”

刘彻头埋在陈娇的颈间,委屈得像一只大型犬科动物,“娇娇,朕舍不得你。”

“看陛下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去了不回。”

“娇娇不准胡说!”刘彻捏住陈娇的下巴,强硬道,直到陈娇点头答应,才松了手。

陈娇摸了摸下巴,虽然不痛,但被人这样卡住的感觉,真心不爽。也不知刘彻是发什么神经,特别喜欢来这一招。

这时,安生来报,饭食好了。

“陛下,用膳了。”陈娇拍拍 * 刘彻的手,待他松开后,起身,朝食桌走去。

吃过晚膳,刘彻又拥着陈娇,躺在殿中陈娇常用的躺椅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陈娇的发顶。陈娇像一只饕餮的小猫,被抚得昏昏欲睡。在将睡欲睡时,听得耳边刘彻问道,“娇娇,你为何想去洛阳?”

陈娇脑袋一片浆糊,随口道,“我想帮帮阿彻。”

刘彻心中感动,吻了下陈娇的额头,继续问道,“可是你不害怕吗?”

“不怕,我知道没危险。阿月说,这个时疫不致命。”

听到陈娇说,时疫不致命,刘彻总算放心了些。其实从洛阳的奏报,也可看得出,洛阳时疫虽凶猛,但死亡的人不多,除了一些老弱病残。只是,长安贵人安逸惯了,经不起一点小风浪。

“娇娇是怎么知道这些治时疫之法的?”刘彻han住下陈娇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