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地,伸出了那只纤细的手,指甲上反射出一点光,很快隐没在拳头里。
一拳打出,沙罗满意地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甚至还夹杂了几声干呕——
让你往她脸上吹气!她发誓,露伴这家伙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因为场地过于狭小,露伴咳嗽时,他耳垂上的挂饰还是不是撞到沙罗脸上,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就要把他的耳饰取下来。
“咳咳,你,”露伴也是泪眼朦胧,当然纯粹是被辣到外加疼的,“你这是谋杀啊!”
“这怎么能叫谋杀呢,”沙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情侣来说,这叫打是亲骂是爱。”
露伴咳得更厉害了,他觉得自己耳垂一凉,似乎被很快得捻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心跳似乎停了一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呢?透过眼泪,他看到了手里拿着耳坠朝自己耀武扬威的沙罗。
露伴发誓,在自己的人生里,还没有见过比沙罗更讨厌的女人。
“没有吗?”回去的路上,沙罗把玩着手里钢笔笔头样式的耳坠,微微抬头,特意找了个路灯下的角度,朝露伴笑得嘲讽,“那你的人生未免太过贫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