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流走上列车,沙罗隔窗看向还在原地的露伴,忽然觉得那个一直一直会和自己呛声,任性自大,审美捉急,但无论是对漫画还是对生活都活力无限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像是被抢走糖果的孩子,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这种感觉很奇怪,至少沙罗知道,如果露伴知道自己拿小孩子来形容他的话,一定会气得和她大吵一架。
形兆的座位就在她旁边,他身材高大,一坐下就占据了整张座位,“那是你的男朋友?”
关上窗,沙罗面无表情,“是前男友。”
列车已经驶走了,而还在月台上的“前男友”岸边露伴,却是慢慢露出了一个微笑。
结束了“虚假”的关系,那接下来,不就是“真实”吗?
东京,前夜。
“给曾经的学生打下手的感觉如何啊,琴酒?”如果说这次任务的人当中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非贝尔摩德莫数。
“哼,我只是听从组织的安排罢了,”银色长发,嘴里还叼着烟的男人岿然不动,“倒是你,不应该提前前往横滨了吗。”
“那当然,我的哈雷已经准备好了。”一撩头发,贝尔摩德指间也夹着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这是她为今晚的行程准备的。
到这支烟燃尽,就是她戴上头盔,一路疾驰的时候了。
等贝尔摩德的身影彻底消失,哈雷的引擎声也逐渐远去,靠在自己的保时捷365A车门上的琴酒才把烟扔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脚,“很好。”他语气冰冷,拉上车门,也消失在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