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想过,也许我们三个,不,光是我或者波本就可能先置你于死地,就算你把我们的名单发给琴酒又如何?我们有很长时间用于逃跑。”而黑麦则这样说,“而且,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君度。”
“是明美姐给你灌输的奇怪观念吗,不过我可要提醒你,我从没在明美姐面前说过什么,”沙罗嗤笑一声,“对了,我还没和你算明美姐的帐,不过这个可以稍后再提。”
“你先把交易的内容说说吧。”波本却是很焦急,景光的情况不算好,他需要治疗,“但杀死苏格兰是绝对不可能的。”
“假死就行,”沙罗避过一只小飞虫,“我会和上面报告,就说苏格兰尸骨无存。”
“上面的人会相信吗?”黑麦怀疑。
“我又不是卧底,不用考虑这么多。”沙罗呛声,“然后,我要你们做的事情是——”
现场一时寂静了下来,几人都有些紧张地看向灯光下的少女。
一年未见,少女的容貌没什么大的变化,即使在做一件残酷的事,也不会妨碍她看上去既无辜又纯良的外貌,这大概也是某种遗传吧。
稍稍恢复了一点体力的诸伏景光感到非常、非常地熟悉,到底谁有过这样独特的气质呢?
“保护我的弟弟,飞鸟阳太。”她递出了一张照片,上面显然是近期拍摄的,从一张集体照上截取的人像,却难得比较清晰,小男孩儿一头火红的发格外醒目。
“等等,你是——唔!”过于激动扯到了伤口,苏格兰震惊地睁大了眼,话说出口又吞了回去,“……你怎么会在组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