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解开绳子的。”明明五条悟才是“弱势”的那个,天守稚的语气却变得弱气了起来。
像是要坚定自己的信念一般,天守稚将手腕伸出来给五条悟看:“你弄出来的。”
天守稚的皮肤白,淡色的红痕就已经足够明显,更别提34%疯批状态下弄出的印子几乎将皮磨破。
显眼的红痕像是烙印一般,刺眼又靡丽。
五条悟盯着手腕看了许久,然后微微抬头,张嘴咬了上去。
天守稚被吓了一跳,刚要痛呼出声,紧接着就被一阵濡-湿-温-热的触感包围了。
天守稚的耳朵红得要滴血:“也、也不用……”
五条悟抬眼看他,自下而上的动作将“温顺”放大了好几倍,可不容拒绝的霸道动作和“温柔”“顺从”没毛钱关系。
“魔鬼。”
“嗯?”
*
织田回来的时候给天守稚带了饭,咒术师因为东京咒灵被一窝端略微清闲了一些,但文职人员的工作却翻几倍地增加了。
天守稚之前在昏睡,织田请了好几天的假照顾他,现在天守稚醒了,织田自然也得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
“稚,不吃吗?”织田看着特意买的黑森林蛋糕有些奇怪的问。
天守稚支支吾吾:“我最近比较喜欢白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