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间好像还没人来住过的房子,但我还是警惕了起来。

关上了门的死侍,兴奋地搓了搓手。

然后又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根很粗的绳子。

“你想对我做些什么?”我有些警惕地问道。

“人质不都是应该被绑起来的吗?”似是看了看手里的绳子,又看了看我,“我可以绑住你吗?”

“不可以。”我快速地说,“你现在是住在这里吗?”

“是呀~”他点了点头,但还是将视线在我和绳子之间穿梭。

“你买的房子?”我的语气有些怀疑。

“呃,算是吧。”他开始低着脑袋研究怎么解开那缠在一起的绳子了。

“你有那么多钱在纽约买一套房子?”我试图转移着他的注意力,从他身上套话。

“我当然有钱——哥有很多钱!只是我不太舍得花这些绿色的小可爱们……主要是因为之前我和一个又老又黑又瞎的女士做室友,但现在——”死侍竖起一根手指,“这显然不合适,所以,你愿意和我合住吗?”

合住?

“你把我‘绑架’过来就是为了这事?”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甚至不认识我!”

——当然是指我的真实身份。

“噢!”他露出了懊恼的表情,“我是不是又忘了我该做的事情并且把我的真实意图说了出来?该死的!”

我受够他了,真的。

我受够这个疯疯癫癫的混蛋了,总是在我最难过的时候闯出来搞砸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