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至尊才算武道起步，他正处于修炼的黄金期呐。

按钟重山的估计，玄妙进入第二维度空间领域后，只要不出意外，成长为大至尊还是极有可能的。

事实证明，钟重山的眼光很准。

五十年后，玄妙果然晋阶到了大至尊，成了第二维度空间的厉害人物，成了钟重山麾下极为可靠的打手。

那时，玄妙年‘仅’一百九十岁。

……

并非聂天雅眼光不行，而是她确实瞧不上玄妙的资质、情商和舔狗劣根性。漫说玄妙只是一位小小的准至尊，就是大至尊她也未必瞧得上眼。

毕竟，他已经一百四十岁高龄了。

聂天雅平时接触的，要么是不超过一百岁的帝君，要么是不超过七十岁的大至尊，要么是不超过四十岁的小至尊，要么是不超过三十岁的伪至尊……

按年龄来算，这些人都属于青年才俊的范畴。

像玄妙这等高龄的准至尊，连跟她见面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谈何接纳？

掉身份不说，还浪费修炼资源。

关键，玄妙还是一条做事毫无底线的舔狗。

关键的关键，他还是一位老和尚、一条老舔狗。

想到要面对这样的手下，聂天雅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无奈之下，只得违背情郎凌九霄的意愿了。

好在，钟重山很识趣。

没有让她对如意郎君的愧疚存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