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大至尊不是？

……

钟重山最怵的，是凌九霄的身份。

瞧十九公主看凌九霄的眼神，这个夫君她是认定没跑了。如此一来，原本身份地位比他钟重山要低上了不少的凌九霄，十有八九会成为聂家的姑爷。

而且还是地位最高的姑爷。

得罪了他，聂家会为他出头的那种。

而且还是极其睿智的姑爷。

根本不可能糊弄得了的那种。

别说钟重山只是第二维度空间领域的域主了，即便是第五、第六维度空间领域的域主，见到凌九霄也得客客气气地行之以下属之礼。

钟重山暗算庆幸。

庆幸自已在凌九霄尚未发迹之时，就主动要求与他结成异姓兄弟。

到得此时，他哪敢产生结义的念头？

跟十九公主的爱郎结义？

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

钟重山第二怵的，是凌九霄的手段。

初见伊始，凌九霄做下多少毁人三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