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雀面不改色:“因为「鬼」和彼岸之流又不是同一种概念了, 彼岸的生物并不害怕阳光, 更不会害怕紫藤花。”
她告诉无惨:“只有人造的东西才会害怕这些。”
神代雀也不算胡说, 作为初始之鬼的鬼舞辻无惨的确是“人造的产物”, 他是被医师的药物变成鬼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能算是人类的变种,与彼岸之物不可以相提并论。
像入内雀这样的真正的彼岸之物,就从来不会害怕那些东西。
无法听到她的心理活动, 俊国也能够察觉到她正在胡说八道。看着她这幅样子, 忽然又有种奇怪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意识到之前并非是错觉之后, 俊国直接明了地将这挑明了说。
“你认识我?”
听到这话的神代雀歪了歪脖子, 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俊国只觉得她在故意做样子,明明只是第二次见面,但见到她的时候,从她的一举一动、细枝末节中总能挑出让他觉得熟稔的地方。
俊国面无表情, “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以前肯定见过我。”
话音刚落,阿雀就坐回了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对他说她也是这样的感觉。
“我一看到俊国就觉得特别亲切,就好像是我未出世的孩子从别人肚子里提前钻出来了一样。”
听到这话的俊国脸上的故作沉稳要绷不住了,而在表情裂开的同时,嫌弃的意味也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忽然就变得像以前一样了。
阿雀仍记得自己坐在无限城里等着搞完事的男朋友回来,她高高兴兴地站起来在他面前张开手臂,男朋友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