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楉一喜,立马直起身给程闫夏展露了个笑。
“夏夏!”脆生生的,适合去炸薯条。
洗得发白的衣服从脊柱上滑下,算盘珠子的痕迹被宽大的衣服微微遮掩。程闫夏别开眼,从头开始后拿自己的书。
“我滴个亲娘诶,外面可太热了。”
怎么捧着篮球出去的,嵇在桑就是怎么进来的。
“脑子有包,现在出去打篮球。”
九月的天气,外面的知了叫声就没听过。裴予将肩膀上瘫成死狗的嵇在桑扒拉下来,顺带赠送一脚。紧接着拿自己的书。
嵇在桑匆匆追上去,嘴上叨叨:“你也是,这书一学期下来就写了个名儿,要它何用!”
程闫夏瞅了他俩一眼。霎时间,耳边安静。
明楉拿了最后一本疑惑抬起头。随后不自觉弯着嘴角。烟波微转,却在看清程闫夏衣服那一刻,又不自在得快步下了讲台。
他坐在自己桌位,双手交错搭在那一堆书籍上。一双鹿眼一瞬不瞬看着走下来的人。
程闫夏察觉到他的视线,径直绕过他身后到了自己桌边。
明楉低着头,打开书开始写名字。中性笔捏在手上,食指被黑色的笔杆儿挤压着,细软的肉鼓起。像面团儿一样能轻易被揉圆搓扁。
明楉咽了咽口水,被身边不容忽视的眼神看得有些拘谨。
在他的记忆里。
一开始,程闫夏给自己的眼神都是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