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可是我看不到了啊。”
“看不到也没关系。”程闫夏捏捏手心挤出来的软乎乎的腮帮子。
手心顺势贴着明楉的腰:“下面一个……”
“停!”
明楉腰上一痒,像出圈的小羊一蹦而起。
程闫夏:“怎么?”
“痒!”明楉控诉,“快点!前面来,我看不见。”
程闫夏轻叹,对着张牙舞爪的明楉无可奈何。“行吧。”
遭受了火辣辣的视线的摧残,准备运动做完之后程闫夏迫不及待地往游泳池一跳。像如水的鱼儿掀起水花,甩尾而去。
明楉摸了把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游走的人。
明楉甩了甩手,在泳池边坐下,双腿试探着泡在水里。
明楉是典型的旱鸭子,从小淌过最深的水就是爷爷家的田。
脚下虚浮的感觉让他既惊喜又害怕。
“哗啦!”跟前忽然蹿出来脑袋,明楉下意识巴掌往前一拍。
程闫夏别过头,让他打在了肩膀上。“你是想谋财害命?”
明楉嘿嘿一笑,落在程闫夏肩膀上的手怯怯地收回。“不是,要怪就怪你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