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人头在门框边一个叠着一个,两边码得整整齐齐。藏不住身体的,就狗狗祟祟蹲在中间将身体与空气的接触面积减小,以寻求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就在门口不足两米远的地方,明楉像个小鸡崽子似的被程闫夏压进怀里。
力道重重的,看看人家的脸都挤得变形了。
门框边,脑袋在最底下的胡子抬头:“班长是不是想闷死明楉?”
“笨蛋!程哥的胸肌是那么用的吗?!”
胡子捂住自己被高猛糊了一巴掌的脑袋,有些微醺的脑壳晕晕乎乎。“不是为什么把明楉脸都瘪红了?”
“你看清楚,那是明楉脸红吗?”
“不是吗?”
“那他妈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一个小红人儿。”
此刻,程闫夏脑子抽抽的不舒服。像绑了一根儿勒紧的绳子,脑袋发紧。
出来呼吸道新鲜空气之后,他所剩不多的意识里,还念着刚刚明楉扔下自己的样子。
人不能跑。
他缓慢地眨动双眼,将拉着他往卫生间那边去的明楉捞回来,紧紧抱住后将脑袋枕在他肩膀。
“难受。”
明楉心疼地揉了揉肩膀的大脑袋。耳边全是程闫夏嗡嗡的呼吸声。哪里还注意得到门边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