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猊攥紧掌心颤抖的手腕,视线昏暗模糊,微弱的光亮提示他还没丧命。
他掩唇低咳,溢出几声破碎的笑。
灵稚又疼又好奇:“你怎么啦?”
萧猊这几日断断续续醒来就知晓他中了什么毒,能用世间最后一味罕见的禅心飘雪对他下手,可见下毒的人就没想让他有丝毫活下来的机会。
他本也以为自己的性命就此了结,谁知……
萧猊握紧小药人的手,溢出丝丝缕缕鲜红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是你救了我。”
灵稚支支吾吾的:“就、就是随便给你喂了一点药草。”
萧猊置若罔闻,衔在嘴边的笑意让他看起来分外温柔,犹如清风抚月,狭长深邃的俊目又如微波涟荡。
灵稚瞬间看呆了,先是脸慢慢泛红,接着耳朵也和脸一样变得红通通的。
萧猊低声:“此何地也,你师承何处。”
“可有亲人。”
灵稚一问三不知。
“我、我在山里很久啦。”
这话说出来谁都不相信的。
萧猊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