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稚虽然尚不明白此举包含之意,但唇贴着萧君迁冰凉柔软的唇,又伸舌尖去碰对方的,也叫纯情懵懂的他心脏骤紧,面颊绯红似火。

他喝一口清水就喂一口,小半罐下去,脸和脖子红成一个颜色。

灵稚抱紧萧君迁的脖子呆呆笑了笑,担惊受怕地守了大半日,此刻他倦了累了,眼皮禁不住耷拉,很快抱紧那人沉沉的一并入睡。

月上中天,清爽的夜风灌进洞内,在洞口传出呼呼声响。

萧猊意识回复,贴在颈边温热柔软的触感使得他浑身僵了僵,凭借模糊不清的黑暗视野,隐隐望见个纤小的轮廓贴在他怀里。

小药人睡得正熟,手也不知道搁哪儿放,

萧猊拿起他的手抽走,软嫩的手心覆了一层汗,触手发黏。

萧猊擦了擦腹前沾到的汗,昏暗中摸着衣带缓慢系好。

睡梦中的灵稚翻了个身,五指抓起握了握,手心虚空。

他吐出口齿不清的呓语,停顿的手指左右碰了碰,单手揉着眼爬坐起来。

“萧君迁!”

灵稚懵懂欣喜地看着眼前醒过来的男人,对方面色苍白无血,昏迷了一场,脸颊肉眼可见的更为消瘦,眉眼深邃凌厉,多了几分薄凉。

灵稚缓缓呆了呆,再定睛细看,男人长眉入鬓,深邃狭长的眸流转温柔,即使病得起不了身,素衣上带了血,犹然恍若神祗之姿。

他呐呐:“你醒了啊,身子还难受吗?”

萧猊温声:“别担心,我的身体还能撑。”

灵稚见他脸上如春风和煦的浅笑,愈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