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该继续咬一下,还是舔一舔。

灵稚不在状态,软滑的舌尖叫那指尖不经意蹭了一蹭才脸红耳热的低下头,发后露出的颈子又白又细,脆弱的仿佛伸手折弄就会断了。

灵稚自顾脸红,虽然害羞,却维持乖乖张嘴接受投喂的姿势,都没舍得让男人不喂他。

萧猊心觉有趣,和逗弄着喂小猫似的,撕开一点一点的烤鸡肉条送到小药人嘴里。

烧大的火焰逐渐熄灭减弱,灵稚双手贴在圆滚鼓起的肚子上,精致的眉头皱起,苦着一张小脸看男人。

他对萧君迁来之不拒,喂到嘴边的全部吃下,此刻就快将自己撑坏。

“君迁,我不能再吃了……”

喂到这般地步,萧猊颇有几分忍俊不禁。

山间月色,虫兽声窸窣,仿佛在各处一边晒月光一边说悄悄话。

两人沿四周散步消食。灵稚捂着难受的肚子,小眉头皱得不停。

他在路上摘几枚酸果,甜甜酸酸的汁水稍微缓解腹中饱胀的不适。细软的手指与男人修长的五指交握纠缠,灵稚慢吞吞走不动时身旁的男人就会牵一牵他。

灵稚要耍赖时,身前男人就会微微蹲下,沐浴在月色下的目光比水还柔,被对方多看两眼,心魂都会颠来倒去的。

灵稚颠来倒去的由男人牵行,两人踱步至山后清泉,他们盘腿坐在下游,一轮莹白的圆月落在水面晃晃悠悠。

身上汗意少许,就是谪仙一样清雅绝尘的男人都鞠起水梳洗。

石板散发微少烫意,灵稚卷起裤腿到膝盖,两条白生生的细腿探进清澈的浅水滩。

和他不同的是,萧君迁在距离他几个身位的地方入了水。